导读: 医学发现,青蒿效果非常高,青蒿素是中的“法宝”,下面我给大家详细介绍关于青蒿的功效与作用,解析青蒿素与中药的关系。
宝库中的治青蒿
2011年度拉斯克奖的获奖名单揭晓,屠呦呦获得临床医学奖,获奖理由是“因为发现青蒿素——一种用于治疗疟疾的药物,挽救了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数百万人的生命。” 这件事与有点关联,将引起界的极大地亢奋, 究竟与药有多大关联呢?首先要知道,屠呦呦是19年北京医学院毕业,在中医科学院任研究员。她用现代科学的方法,从一种被称为中药的植物----青蒿中,提取出青蒿素——倍半萜内酯,是西药,已经完全不是中药了。其与中医药存在的一丝关系于下:
晋。葛洪《肘后备急方》,治寒热诸疟方第十六项下,共有三十余方(丛 略),其中的一个 “青蒿一撮,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 明。李时珍《》,青蒿项下,“主治:疥瘙恶疮,杀虱,治留热在骨节间,明目,鬼气尸疰伏留,妇人血气,腹内满,及冷热久痢。秋冬用子,春夏用苗,并捣汁服。亦 *** 为末,小便入酒和服。补中益气,轻身补劳,驻颜色,长毛发,令黑不老,兼去蒜发,杀风毒。心痛热黄,生捣汁服,并贴之。治疟疾寒热(时珍)。生捣傅金疮,止血止痛,良。烧灰隔纸淋汁,和石膏煎,治恶疮 息肉魇瘢。”共二十余种症
又在颂曰说:“青蒿治骨蒸热劳为最,古方单用之。” 又时珍曰:“青蒿得春木少阳之气最早,故所主之证,皆少阳,厥阴血分之也,按《月令通纂》言伏内庚日,采青蒿悬于门厅内,可避邪气。阴干为末,冬至、元旦各服二钱亦良。观此,则青蒿之治鬼疰伏尸,盖亦有所服也。”
自从奎宁传入中国,大约有近百年没人用中药治过疟疾;在研究开始时,并 没有那位名中医提示出有效的中药。
《肘后备急方》所说寒热诸疟和《》所说,疟疾寒热,都是泛指发热的病,并不是指疟疾(malaria)。青蒿又是包括青蒿、黄花蒿、牡蒿、 蒿、小花蒿。
从《肘后备急方》“诸疟”字面上,也可以看出不是指一个病,所以在项 下有三十多个方子。病,虽不能确定,好在提供了一个单方。中医讲究个体化治疗,要辨症论治,处方是论 君、臣、佐、使,出现单方的很少,这里提供单方,是给研究者开了一条捷径。而《本草纲目》中,青蒿可以治二十几种病,只说了“治疟疾寒热”五个字,实在很少参考价值。如果直接说“青蒿治疟疾”,那完 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屠呦呦是北京医学院毕业,有人说经过中西医结合,我想并没有这个阶段,应是毕业分配或调往当时的中医研究院,中医研究院与中医学院分的也不是很清,她应是研究或前期教学人员,或两者兼作。不是临床医生,是无法进行中医培训的。她用现代科学方法,从青蒿中提取出青蒿素,这个青蒿素是西药,为西医的 治疟药中增添了一员。
这样说,是否是西医抢夺了中医药的果实呢?否,中医完全可以用这个药, 但你必需是辨症的疟,不可以到化验室查疟原虫。
中药是不是一个尚未开发的宝库,从中医的观点看,本来就是个宝库,不存在开不开发的问题。在科学的观点看,诊断的病和所用的药,没有相对的,两者互相滑动,随意(辨症)配对,这所谓的药,只能是它的本体,矿物和植物。 如果现在需要一种治伤寒(Typhoid fever)的药,在《伤寒论》所载数百成千 药物中,就可能找不出一种治伤寒(typhoid fever)的药。
在《本草纲目》中医典籍中,所载数千种药中,用科学手段,再发现几种有效的药,并不容易。如能在近期再发现几种,加以青蒿素、麻黄素,并且 仍归作为中药,这也无法改变中医的面貌。
青蒿素与中医中药的关系
近日,中国科学家屠呦呦获得2011年度拉斯克临床医学奖,理由是“发现青蒿素——一种用于治疗疟疾的药物,挽救了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数百万人的生命”。由于拉斯克奖被许多人认为是生物医学领域仅次于诺贝尔奖的大奖,屠呦呦的获奖在国内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国内有的媒体在报道这一事件是把青蒿素称为中药,并说它让人们重新燃起中药创新的希望。其实青蒿素不是中药,而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成分单一、结构明确的化学药。有很多化学药最初都是以植物为原料提取或合成的,例如、达菲,我们不能因此就说它们是中药。
所谓中药,应该是指中医传统上使用的、用来治疗相同的药物。中药虽然传统上也用青蒿治疟疾,但是中医所用的那种青蒿(又名香蒿)并不含青蒿素,已被证明对治疗疟疾无效。青蒿素是从与青蒿同属的黄花蒿(又名臭蒿)提取的。中医几乎不用黄花蒿入药,用的话也只是用来“治小儿风寒惊热”,从不用它治疟疾。青蒿素一开始也称为黄花素或黄花蒿素,后来为了表明其与中药的关系,才统一叫做青蒿素,再后来干脆在药典里把黄花蒿改叫青蒿,定为青蒿的正品,误导人以为青蒿素真的是从青蒿提取的。
中医由于没有植物形态学和分类学知识,不同种、不同属甚至不同科的植物在某方面长得相似,就常常被当作同一种药物使用。也许黄花蒿有时也被用来代替青蒿使用,即便如此,里面的青蒿素也起不了作用,因为中医是把药物煎成汤药来治疟疾的(最著名的是以青蒿、知母、桑叶、鳖甲、丹皮、花粉煎成的青蒿鳖甲汤),而一旦加热到60摄氏度,青蒿素的结构就被破坏,失去了活性,杀不死虐原虫了。
青蒿素的发现是许多人分工合作、相互竞争的结果,究竟谁的功劳大,至今争论不休。不过,大家都公认屠呦呦起到的关键作用就是发现青蒿素受热就失去活性,想到了要用乙醚提取。屠呦呦称,她是在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一书中看到“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说法,才恍然大悟不能加热青蒿。由于这个故事,人们会说青蒿素的发现至少受到了中医的启发,葛洪也因此成了“东晋名医”。其实葛洪是个炼丹的术士,《肘后备急方》则是收集民间的偏方,并没有用到阴阳五行、辨证配伍,与中医中药没有关系。
事实上,葛洪记载的这个偏方是否真的能治疟疾,也是很可疑的。青蒿素几乎不溶于水(所以屠呦呦才用乙醚提取),用两杯水(东晋的“升”很小,当时一升大约相当于现在的200毫升,也即一杯)浸泡一把青蒿,即使用的是黄花蒿,也不太可能泡出能达到药理浓度的青蒿素。如果葛洪只记载了青蒿能治疟疾,我们也许能认为有其合理性。但是葛洪共在书中搜集了43个治疗疟疾的偏方,其中有草药,也有巫术。青蒿一条是其中很不起眼的,只出现了一次(而草药“常山”出现了13次),也没有说其疗效有多灵。反而是那些荒诞不经的巫术,葛洪盛赞其“立愈”、“无不瘥”。例如:“禳一切疟。是日抱雄鸡,一时令作大声,无不瘥。”“破一大豆(去皮),书一片作‘日’字,一片作‘月’字,左手持‘日’,右手持‘月’,吞之立愈。向日服之,勿令人知也。”
即使葛洪记载的青蒿偏方真的对治疗疟疾有效,它并没有被葛洪特别关照,在随后的一千多年间,也差不多被淹没了。虽然在某些中医典籍中也会抄录它,但是并不看重它,只是作为文献备考。中医和民间仍然不停地在寻找治疗疟疾的方法,屠呦呦课题组搜集了808个可能抗疟的中药,而同时的云南小组搜集的中草药单方、验方竟多达4余个。这么多的偏方正说明没有哪个有突出的效果,否则就都用它了。而当时的实验也证明它们无一有效。
的确,虽然偏方如此之多,在历史上中国古人从来就没能抗击疟疾,每次疟疾流行都死人无数。直到1950年,全中国还有疟人0万,每年病死数十万人。马未都以青蒿素的发现来说明“西医西药没进入中国时,中国人也活得好好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事实是,没有一种中药能够有效地治疗疟疾,这个史实很能证明这一点:1693年,康熙皇帝患疟疾,所有宫廷御医和民间中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靠吃法国传教士提供的金鸡纳树皮粉末治好的。从金鸡纳提取的西药奎宁进入中国后,成了最受热捧的、最著名的药物之一。在京剧《沙家滨》里,新四军赖以治疗疟疾的药物是奎宁,而不是青蒿或别的中草药。
青蒿素是文革期间集中全国力量用人海战术研发出来的。动用了数十个单位的500多名科研人员,用5年的时间筛选了4万多种化合物和草药,最后才很偶然地发现了青蒿素。中医和中医典籍提供的众多药方没有派上用场,和拿着一本《中国植物志》一个一个往下筛选的效率差不多。有人从青蒿素的发现认识到“中药是尚未充分开发的宝库”,中药中当然完全可能含有某些还未被挖掘出来的化学药,但是青蒿素的发现过程恰恰说明想从中医典籍无数以讹传讹的记载中找到真正有用的药物极为困难,效率非常低下,而且要靠运气。青蒿素发现之后的40年间,虽然有无数的科研人员试图从草药中再创奇迹,却再也没能找到第二种能被国际公认的新药,也就并不奇怪了。
青蒿素是好药但不能宣传过头
青蒿素是好药,这个没有疑问。现在又恰逢屠呦呦得奖,有些媒体在宣传报道时几乎将青蒿素拔高到了天下无双的地步,我想这个就有点过头了。
前天恰好看到广西一个名叫肖常青的博客,他曾经是一位支援非洲的中国医生,在非洲的尼日尔工作了两年。尼日尔是疟疾重灾区,肖医生身临抗疟第一线,发现当地医生在治疗疟疾时的首选药物是法国生产的强力奎宁,并不是某些媒体吹嘘的中国生产的青蒿素,因为青蒿素的疗效不如强力奎宁。甚至,中国援非人员回国时都要带上奎宁,以防染上了迟发型疟疾。
肖常青医生的原文如下:
每个国家的疾病谱与其经济、文化和科技、教育等的发达程度有密切关系,贫穷落后国家的常见病和多发病是各种各样的传染病。作为地球村里最出名的贫困户之一,尼日尔的传染病可以说是肆虐横行,比比皆是。主要的常见病有疟疾、伤寒、痢疾、乙肝和肝硬化、肺结核、艾滋病等等,其中以疟疾为之最。当地的极差,蚊子猖獗,疟疾盛行,大部分人每年都会得1~2次疟疾,有些甚至得更多次,因恶性疟疾死去的人屡见不鲜。医院的门诊和病房每天都有大量的发烧患者,其中大部分都是疟疾引起的。
医务人员已经形成传统的经验,见到发烧者,除非有明显的其他原因可解释,否则都首先考虑为疟疾,给予抗疟治疗再说。法国人生产的一种抗疟药名为“强力奎宁”,对疟疾治疗效果非常确切,一般静脉用药一天就会退烧,连用三天血液中的疟原虫就会转阴。用药三天后体温仍未下降者,即基本可以排除疟疾的诊断,医生们这时才开始寻找其他的发烧原因。这种药疗效好,对任何类型的疟疾都管用,每年都拯救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在当地深受欢迎,但我们国家没有生产,青缟素的疗效还不能与之相比。所以,在非洲工作过的中国同胞们,回国时都愿意带上一盒“强力奎宁”,唯恐自己在非洲时染上迟发型疟疾,回国后发作找不到更好的救命药。
总结: 通过上文的介绍,我想大家都了解了青蒿的治病疗效是很多的,只是要记住青蒿素是好药,但不能宣传过头!
中医药
古代方士们在追求「 ”长生不老”过程中,催生了化学和药物学的起源
拜月教圣湖底下的七叶明芝
晶莹的七叶明芝,馨香袭人。这种七叶明芝只生在极阴的地方,汲取着黄泉之水长大,不见日光,和冥灵为伍。灵鹫山虽然号称集天地之阴气,但也只有在圣湖底下才能寻到。然而,圣湖里阴灵密布,恶念充盈,采摘这种灵芝更是危险重重,几乎每一棵都要付出人命的代价。极阴之处凝聚月华成长出来的灵芝。药性不明,不过在疗伤上有相当疗效。此外,以此为食还可提高功力。这只是提升灵力的药,解不了血咒。 即便如此,也是至宝出自《彼岸花》 东海碧城山白云宫的青鸾花
青鸾花为碧城三宝之一,据说能解至阴之毒,天下仅此一株。向来培植于天心阁内。青鸾花被放在天心阁最高层,种在一个蓝田玉的盆子里。每日清早,由师傅亲自收集了承露上的露水,灌溉仙草。其实并不知道青鸾花的药力究竟有多神奇,但是江湖传言中,白云宫这株灵草,却几有起死回生之能。 瑶草乃是来自中州的仙草灵药,万金难求,号称可起死回生。原为中州苦艾,经慕容家秘方炼制过了,有克制云荒上百毒的效果。
“他将瑶草放在那笙的伤口处,拿出火石点火,灼烤着草叶的另一端——神奇的景象出现了:那片枯黄的草叶仿佛活了起来,自动卷曲,紧密地贴在了那笙臂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处,整个草叶吸收了血,渐渐变成青色,随后又变成深蓝。
最后,只是一个瞬间,那片瑶草忽然间凭空燃起了火,在伤口上一烧而尽!
“哎呀!”那笙看到身体上起火,下意识的惊呼——然而话音未落,火光燃尽,瑶草化为灰烬而落。在瑶草烧过的地方,奇迹般地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
——那样严重的伤势,居然在瞬间就被弥合!出自《镜双城》”可见瑶草乃至宝。
“天阙蓝蝎,性寒毒,唯瑶草可救”
枯黄草。“慕容修将摘下一片剑状的叶子,放在杨公泉腿上伤口附近,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缕缕黑气仿佛浸入了草叶里,被草叶慢慢吸收,延展上去——而那枯黄的叶子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颜色先是变成嫩绿,然后变成深蓝,最后忽然化成了火,一燃而尽。” 踯躅花,南方山岭本是多见,然而大都色作嫣红。春季花开,满山红云。也偶见**、紫色,然而,浅碧色却是世所罕有——民间传说中,仅见于岭南大青山苍茫海一带,据说其 花性极阴,需长于幽处不能见阳光,极难成活,而种植者需为韶龄女子。
传闻中,浅碧踯躅花十年开一度,每次只开一花,结一籽后立刻枯死,需重头开始栽培十年才得继续开放。因为开放时均在满月之夜,故又名邀月草。
因为是一花一籽,所以数量稀少而且濒临灭绝,不见人世已有数十年。传说中,浅碧踯躅花凝聚月华,是绝世良药,几有起死回生之力。
虽然只是传闻,然而,已经让无数人对它梦寐以求。
在岭南一带,人们都将浅碧踯躅花视为至宝,不惜千金购求。南疆民间教派众多,巫蛊之道盛行,那些林立的大小教派,也将大都将其奉为神物,还往往都设有专人培植——因为拥有一朵踯躅花,就是任何教派值得夸耀的象征。
所以那些守护圣花的美丽女子,往往倾了一生的心力,只为看见所栽种的踯躅花能开一度,然而浅碧踯躅花何其难寻,即使寻得了,也极难养活,除了几个幸运的,很多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花开的一天。
那些女子,被称为司花女侍。出自《护花铃》
碧落救红尘,用的就是它。用前女友的遗物,来救未来女友. 出自《花镜》,产地青屿山崖下鬼神渊。
“那是一片石子,白色的,上面密密麻麻排着小孔——孩子的眼睛忽然顿了一下:奇怪…这个东西、不正是她在水底海蛇出没的甬道尽头,看见过的发光的东西么?
“她想问,可奇怪的是一吐出玉石子后,登时觉得胸腹间难受的要命。
“‘先含着,不能吐掉。’陡然,耳边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话,‘孩子太小,七窍里的寒气没有褪尽,要借七明芝镇住才行。’”
形状为九曲七孔的玉石子,还有治眼疾的作用,但采集难度极大。
“七明芝,生于临水石崖间,叶有七孔,实坚如石,夜见其光。若食至七枚,则七孔洞然矣。”——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花镜七明芝后记) 一种珍贵的药材,可用于解毒。出自《镜·双城》,产地西昆仑慕士塔格峰。其实,雪婴子该是在云荒大陆。
“据说雪山坡上长着雪罂子,一棵抵万金,过来碰碰运气好了。”杨公泉的这句话充分体现了雪婴子的价值。
金色,还是人形的,宛如胖胖的婴儿。会动,淡金色的人形的块茎扭动着,蓦然发出一声婴儿般的叫喊。当药用的。保存方法,“把簪子刺进雪罂子块根——用金镇住了,它才不会逃到土里去”。
药效,炎汐受伤中了毒箭,奄奄一息,那笙给了他这个,“背后的伤口上火烧一般的刺痛已经消失了,全身裂开般的痛楚也开始缓解,雪罂子的药力居然那么迅速”
十巫的毒只有雪婴子可解。 祁连山的万年龙血赤寒珠
海外贵霜国的镇国之宝,一串十八子万年龙血赤寒珠。对常人来说,这大约不过是一颗普通珠子,但对祭司这样修习术法的人来说,龙血珠便是至高无上的法器罢。传说,若将此珠纳于口中吞吐呼吸,辅以术法修行,便能窥得天道,若见血 ,其毒又可屠尽神鬼仙三道,可谓万年难求。——这《博古志》上的传说。既是药,又是毒,威力无穷,而且性质特异,“龙血之毒,需要另一颗同样的龙血珠来解。” ——《药师秘藏》上说:天下十大剧毒中,鹤顶红、孔雀胆、墨蛛汁、腐肉膏、彩虹菌、碧蚕卵、蝮蛇涎、番木鳖、白薯芽九种,都还不是最厉害的毒物,最可怕的是七星海棠。那是先摧毁人的心脑,再摧毁人身体的毒——而且,至今完全没有解药!
但其实这世间还有唯一的一种解药,就是把毒从中毒者的身上引到自己的身上。
功成名就并且获得了权力和财富的人,最后希望的是长生不老。在战国时期的混乱状态中完成了统一天下之伟业的秦始皇,在他的晚年所追求的也是长生不老。 秦始皇晚年的时候,在他的周围聚集了不少方士,这些方士都是研究并实际长生不老之术的古怪人物。他们大都来自渤海湾沿岸的河北和山东,大概是海使他们产生了长生不老的幻想。他们说东海有蓬莱仙山,山上住着管药的仙人。据说方士徐芾(徐福)就是受秦始皇之命,为求仙药乘船出东海的,最后他漂流到了日本。现在,在和歌山县新宫还保留着徐芾墓。 一、汉武帝的身边的方士 据《史记?封禅书》记载,和秦始皇一样,完成了空前的军事伟业的汉武帝,到了晚年,也厌烦政治,召集方士,沉溺于长生不老之术。在汉武帝的身边相继召来的有:李少君、谬忌、少翁、栾大等方士。 其中李少君自称能祭炊灶、不食人间烟火,通晓长生不老之术,声言自己已经活了几百年。来到汉武帝身边后,大受宠爱。他向汉武帝进言道: 祠龛则致物,致物而丹砂可化为黄金,黄金成以为饮食器,则益寿。 意思是说,祭奠炊灶就能招来鬼神,招来鬼神之后就能使丹秒变成黄金,用这种黄金制做的食具,进饮食物就能延长寿命。于是,汉武帝就按照李少君的话专心致志地用丹秒等药品去炼黄金,不知汉武帝是否果真炼出了黄金。 二、中东炼金术与中国炼丹术的异同 大致与此同时,以埃及为中心,中东也出现了炼金术,炼金术士的幻想从 *** 一直流传到了中世纪的欧洲。本来炼金术是一种巫术,但炼金术士们进行了许多化学操作,他们把化学物质用火烧、用水煮,或者蒸馏。于是,炼金术成了化学的起源。与此相似的巫术在中国也曾流行过。 中东的炼金术是以炼出黄金,成为富翁为目的,而中国炼金术的目的则是炼出黄金,用来制作特别的饮食器具。中国的炼金术士们认为,人工黄金具有天然黄金所没有的奇妙的神力,使用这种黄金制作的容器进饮食物能够延长寿命。被用于炼这种黄金的物质是丹砂,即硫化水银。 在中东的炼金术中,也非常重视这种丹砂。硫化水银是一种红色的固体,经火烧后可成为液体的水银,再进一步加热又再度变为红色的酸化水银。古代的巫师们被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化学变化吸引住了,他们相信用丹砂能练出黄金。中国人在这一点上也是如此,不过中国人不只是炼黄金,他们还相信丹砂与其他化学物质的化合物或混合物可以制成仙药,服后可以使人长生不老。 因此,确切地说,应该把中国的炼金术叫做炼丹术。在日本也有叫做仁丹的药品。而在过去的中国,被称为「 ”丹”药的也不少。自宋代以后,在叫做「 ”丹”药的药剂中很少含有丹砂,而在唐代及唐代以前,「 ”丹”药中确实含有丹秒。 三、葛洪著作《抱朴子》 后汉魏伯阳著有《周易参同契》一书,主要是说明炼丹术的。这种巫术性的技艺,即方术被后世继承并发展了,在这方面,晋代的葛洪(公元282——363年)留下了最有名的著作《抱朴子》。 包括晋在内的六朝时代,道家思想和道教甚为盛行。此外,炼丹术也颇为风行。六朝时代就处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环境中。方术深深地渗透到了士大夫阶层。葛洪最初学习的是儒教,但他的许多亲友都是方士。他祖父有个堂兄弟,名叫葛玄,此人曾跟仙人左慈学过炼丹术,并将此术传给了郑隐,这位郑隐就是葛洪的老师,葛洪曾经在晋王朝做过官,体验过官僚的生活,晚年隐居于广州的罗浮山,专心于炼丹术。葛洪在《抱朴子?金丹》中写道: 余考览养性之书,鸠集久视之方,曾所披涉篇巻以千计矣,莫不皆以还丹金液为大要者焉。 并且在《仙药篇》中还写到: 仙药之上者丹砂,次则黄金,次则自银。 这些矿物性的药物之所以受到人们的重视,是因为矿物质与草根树皮之类的物质不同,可以永久地保存,且不变样。当然,仙药有许多种类,这在《仙药篇》中也都列举了。 葛洪与李少君一样,也曾炼制过入工黄金。在《黄白篇》中葛洪引用其师郑隐的话道: 至于真人作金,自欲饵服之致神仙,不以致富也。 意思是说,炼制黄金的目的不是为了成为富豪,而是为了服用黄金而成为仙人。前画引文中的所谓金液,是指将黄金熔化的液体,那是用来服用的。另外在《黄白篇》中还可以看到这样的记述: 世间金银皆善,然道士率皆贫、故谚云无有肥仙人富道士也。 有志于成仙的人喜欢隐居生活,他们认为,如果成了富有者反倒有碍于他们成仙。实际上,他们不可能炼出黄金,所以方士们过着贫寒的生活,亦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在炼制仙药、即丹药的时候,都是选择山里的荒僻之处。在开始工作之前,先实行一百天的斋戒,用五香汤净身,禁绝与俗人相见。他们的作法归根到底是颇带神秘色彩的。但是,正像中东的炼金术成了化学的起源一样,中国的炼丹术师们也使用各种器具进行化学操作,因而,加深了他们对各种物质性质的认识。现在虽然列举不出他们在化学方面的成绩,但是,唐代黑色火药的发明恐怕就是从方士们试验的失误中产生的。 四、中国古代药物学的发展 巫术的技艺是化学知识的起源之一。中国的药物学、即本草方面的知识也是由方术家们发展起来的。 如上所述,在中国,药物叫做本草,这个用语在文献中的出现可以追湖到西汉末年,从那时起就有被称为本草家的药物学者了。后来经过后汉时代,本草学方面的学问逐渐得到了发展,并出现了专门著作。 这方面的集大成者是南北朝时代、活跃在中国南方的陶弘景(公元456——536年)。那时流传着一本叫做《神农本草经》的书。神农是与黄帝齐名的古代圣帝,与黄帝被尊为医祖一样,神农被仰尊为药祖神。据说神农「 ”尝百草而用于医”。但是勿庸置疑,《神农本草经》是假托神农氏之作。 陶弘景把当时名医们发现的药物知识、即《名医别录》加写进去,以同样的书名,写出了新的三卷《神农本草经》。在这部书中,列举了三百六十五种药物,它恰好与一年的日数相等,并逐一地记述了这些药物的形状、产地、采集时期、药效等知识。药物的种数之所以与一年的天数相等,正如《素问》所述,这是由于与随四季推移者为养生之根本的理论相一致。陶弘景还加了注释,连正文算在一起,共完成了七巻《神农本草经集注》。这部书已经失传了,现存的也只不过是在敦煌出土文物中发现的残篇断简。 到了宋代,随着印刷术的普及,刊行了很多医药书。在宋徽宗的大观年间和政和年间,刊行了内容多少有些不同的、两种版本的《证类本草》,而且,两种版本都流传至今。 《证类本草》中转载了《神农本草经集注》的大部分记述,因此,从《证类本草》中,可以窥见《神农本草集注》的内容。下面根据《集注》的内容,我们来探讨一下中国人的药物观。《集注》中,存在着等级的观念,由于这个观念,药物被分为上、中、下三品,关于每一品,都有如下的记述: 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以应天。无毒。多服久服,不伤人。欲轻身盖气不老延年者。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以应人。无毒有毒,斟酌其宜。欲遏病朴虚赢者。下药一百二十五种。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多毒不可久服。欲除寒热邪气破积聚愈症者。 这即是说,最上品的药物是长生不老之药,这对于我们今天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其次是保健药,其中既有有毒的也有无毒的,必须适当适量地服用。最下品的药材是今天我们所说的药,即治疗药。这类药多毒,即副作用多,不可久服。在日本,人们经常说「 ”中药没有副作用”,然而决非如此。这种三品分类的方法在葛洪的《抱扑子》中也记载,它是中国关于药物的基本理论。正如《素问》所论述的那样,阴阳原理是宇宙的根本原理,遵循这个原理则是养生之本,而且,防患于未然是医术的根本,中国的药物学也清楚地表述了这一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