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杨和芃的诗句?

小编:优质农业网   人气:0℃   发布时间:2025-02-19 11: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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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青青杏发花

有杨和芃的诗句?

芃氏楚舞送年华

杨柳风清千里梦

芃旧相望天一涯

杨柳杏花何处好

芃莱清浅水仙家

杨柳梨花迎客处

芃瀛高驾应须发

杨柳风前别有情

芃莱行上最高峰

杨柳年年人老大

芃窗恰受夕阳明

杨柳飘飘春思长

芃祖岭头春草生

杨生花草腾王笔

芃海风抟九万程

捧得宝贝揽在怀

你在我心竖名牌

在上在下近若抬

我有知己爱惜才

手笔从容几回来

心心相印知名白

想你盼你见到你

和风细雨春天里

你若有意口言齿

在与不在皆难比

一生愿作近咫尺

起落相随作伴喜

一心相伴知难易

生死不离无人替

一起携手绣锦壁

世间恩爱心中记

永愿真心天地漫

不愿回首留遗憾

言过知己未轻叹

弃过方知永相伴

经过了一个多雨而闷热的夏天,清爽的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关于秋天的记忆,我常常把它跟故乡连绵不断的山峦联系在一起。年少的我对满山烂漫的红叶真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而最吸引我的却是那随处可见的各种各样的野果子。故乡的秋天,是野果飘香的季节。

 故乡的山峦隶属于嵩山山系,周围有嵩山七十二峰的当阳山、香炉峰等。我外出求学的时候常常引以自豪,傍上中岳名山,也算是满足了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就像现在的人,很喜欢攀扯一些名士达人作背景,背靠大树好乘凉。每一座山峰、每一道山丘都有一个通俗而形象的名字,诸如香炉峰、马鞍山、凤凰岭之类,你若恰巧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看,倒真有几分形神兼备。而至于黄家坡、崔家岭、红土坡之类的,我只是大体上分得清方位,有时候甚至要张冠李戴。更有那些乡音念得出土名儿的小山丘,不计其数,有时干脆就以东南西北的方位来大概界定了。值得庆幸的是,童年的我从来没有因为搞不清方位而迷失过,不论走进哪一座有名或无名的山岭,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一条回家的路。

 小时候村子周围有很多果树,大都是野生土长的,也有一些人工嫁接而成的。从立夏开始一直到秋末,陆续成熟的有梨儿、枣儿、板栗儿、核桃、野葡萄、柿子等。特别是立秋过后,渐渐消瘦的山坡上会陆陆续续出现更多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子。其实,山坡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果树,都是一些小灌木悬挂着或青或红或黄或紫或黑的果实,零零落落地散在各个不被人注视的角落。只要你全身心地投入山的怀抱,不期而遇中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可你若要刻意地去找寻,即使花费很大一番力气,也可能一无所获。

 那些挂满野果的灌木或小树,有许多我至今都叫不上名字,或者只有乡音才能够说出来的土名儿。有时候我也想考究出它的学名,但常常因为懒惰和学识浅薄而怠慢了它们。譬如说那丛丛簇簇被称作“各拧儿麻”的灌木,红红的豆粒大小的浆果也是同样的称谓,既酸又甜且麻,让人垂涎欲滴,直到现在我也是只知其形而不识其真正的名字。

 还有一种叫做“破芃”的浆果,小红珍珠似的果子藏在绿叶和绒刺丛中,吃起来甜甜的,回味起来却有些发涩。刚入秋,山坡上随处可见,一丛丛,一片片,红得耀眼,紫得诱人。一颗挨一颗,一粒着一粒,皮薄,汁多,味甜。边摘边吃绝对是一种享受,却也很有讲究。一来,它紧贴带刺儿的蔓叶生长,稍不留心就扎破了手;二来呢,它的皮吹弹可破,稍稍用力就会破烂,变成了一滩儿汁液。只能轻轻地从果苔上抹下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干净的容器里,绝不能随意地堆放,那样就会挤成一锅浆。

 另一种叫做“模糊梨”的,其实就是野山楂,有时干脆叫酸楂,不成熟的果实酸得厉害,咬一口会酸倒一排牙齿。贮存一段时间后就会变得绵柔,馨香,带有一点儿淡淡的酸味儿。

 还有野柿子,成熟时已经山寒水瘦。这时,山坳里早已褪去盎然的绿意,大多数叶子已经枯黄飘落,就连柿树也光秃秃的不剩一片叶子,只留红红的果实挂在上面,像小星星。小的只有拇指肚儿大小,俗名叫做软枣儿。稍大一些的,很瓷实,看着它颜色泛黄,一幅成熟的模样,却硬梆梆的咬不得。如果你执意要啃,绝对苦涩不堪。拿回家后埋进沙滩或者谷堆里,放上三五天,就可以享用了,吃起来保准甜丝丝脆生生。常常有人耐不住性子,还没放上一两天,就一个一个掏出来品尝,很少等到又脆又甜的那一天。

 野核桃树干光滑,好不容易爬上去了,一不小心就会赤溜溜滑下来。它的木质很脆,容易折断。艰难的爬上树杈,颤颤悠悠的,摇摇欲坠,一手抓了树干一手举着枯枝敲打,却用不上力,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下来。索性抓起地上的石头往上打,不要太大的力气,却需要好运气。常常仰得脖子发酸,既要防备石头直上直下,落下来掉在自己身上;还有担心撞到树干上反弹回来,伤着自己自讨苦吃。我曾经有过倒霉的经历,一块石头反弹回来,正巧砸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永久的疤痕。

 那种叫做欧李的.,是一种低矮的落叶灌木,皮灰褐色,小枝被柔毛,叶互生,长圆形或椭圆形状披针形,边缘有浅细锯齿。花与叶同时开放,粉红色或白色小花,隐藏在杂草丛中。它的果实不成熟的时候呈青色,成熟后却变得鲜红透亮。欧李的种子可以作为中药,叫郁李仁。有的地方据它称为钙果,因为它的含钙量高。据说这种果实在历史上曾经作为“贡品”,康熙皇帝从幼年时就对食用欧李情有独钟,甚至曾派员为皇宫专门种植。

 故乡的沟沟岭岭石厚土薄,又常年缺雨少水,贫瘠的山野能够长出几粒豌豆大小的果实就已经很不错了。除去里面不大不小的核儿,所剩下的果肉不多,吃起来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如果遇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情况当然会好一些,无论是高大的乔木,还是低矮的灌木,甚至满地的杂草,有了雨水的滋润,自然要尽情地疯长,枝叶蓊郁,只要能结果的都会挂满果子。而且果实浑圆,果肉丰满,味道也好,山坡上常常弥漫了浓浓的果香味儿。这个季节,不只是草木,就连山中的鸟兽,也显得底气十足,叫声悠长动听,步履优雅从容。

 最常见的野果要算是酸枣了。在故乡的乱树丛林里,崎岖山道边,甚至岩缝石隙中,只要它能扎进去一点点根系,都会长出一株株小树来。漫山遍野的酸枣树有极顽强的生命力,就像故乡的农民,扎根贫瘠的土地却努力地生长,繁衍生息。

 严格地说,这些酸枣树还不能称为树。因为它浑身长满了尖刺,老家人常常把这种不成材的树叫作圪针。春天初生的圪针芽可以作喂牛的饲料,一两年生长期的一般不会挂果子,常被乡亲们砍下来护地边,防止小猪小狗小鸡等动物们侵入,稍大一点儿的会被乡亲们嫁接成枣树。待到农历七月,就会听到这样一句谚语:

 七月十五枣红圈,八月十五枣落竿。

 但我们常常等不到枣子成熟。一看到满树的枣子闪闪发亮,就经不起诱惑,像猴子一样爬上树杈,挑挑拣拣吃个尽兴。不成熟的枣子最充饥,但吃多了肚子容易发胀。枣子富含蛋白质、糖及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有“维生素之王”的美称。老家人常常用它来补虚益气,养血安神。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些枣树很少再结果实,也没有人再费功夫嫁接那些带刺的圪针了。山里人要想吃到个儿大而味儿甜的枣子,只能奢侈地购买了。山坡上的野酸枣却唾手可得,实际上野酸枣的营养价值比大枣要高出许多倍。据说,野酸枣还具有养肝、宁心、安神、敛汗的功效,还能防病抗衰老与养颜益寿。

 酸枣大多数是酸的,但也有甜的。成熟的酸枣是红色的,甜味多一些;颜色青的就只有酸味了。吃的时候,最好把皮揭掉。熟透的,果皮可以整个揭开来,露出白色的果肉来,只有薄薄的一层,里面包裹的是一颗大大的果核。但不成熟的,往往要连着果肉一起撕下来,心疼不已,干脆连果皮放到嘴里去咬。吃这酸枣不能靠牙齿咬,因为那果肉很紧地粘在核上,只能不停的吮吸。吸完这边再吸那边,果核在嘴里翻滚,撞着牙齿咯咯地响。想要完全吸干净,几乎是不可能的,总有丝丝缕缕的果肉连在核上,最后恋恋不舍地吐掉。酸枣吃多了,容易酸倒牙齿,感觉整个牙床都软塌塌的,吃软绵绵的面条也感觉无力。尽管这样,也很少有人囫囵吞枣。

 我常常在睡梦中回忆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上山摘酸枣的画面。出了村子,蜿蜒曲折羊肠小道两侧,三步一丛,两步一簇,全是满树红玛瑙似的果子,压弯枝,坠弯腰。“烂红野果压枝斜”,伸手可及。信手捻上一颗放入口中,酸中带甜,酸上眉梢,甜到心里。每一丛酸枣的味道并不雷同,那酸和甜的搭配千变万化,只能用嘴去尝,用心去品。尝一口,评两句,笑几声;走两步,摘几颗,歇一会儿,边摘边尝,边尝边评,你呼我唤,这个说“快来,甜!”哪个喊“天啊!太美了!”遇到酸的,忍不住要嘶嘶几口气,那呲牙咧嘴垂涎三尺的样子,让人捧腹大笑。吃饱了,闹够了,才会静下心来闷声不响地往自己的筐里装。最后比赛看谁收获的多。

 但采摘酸枣得小心翼翼才行,要不然会被满枝的圪针刺到手和胳膊。着急更不行,你若耐不住性子,酸枣树上尖尖的刺儿会叫你冷静下来。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随手找来根长长的木棍,使劲敲打,待满树的酸枣落到地上再一粒粒收集起来。

 酸枣都是野生的,人们不摘,也都自生自落了。每到秋季会有人专门做打酸枣,收集枣核做中药材用。还有人会用酸枣酿成醋,色泽金黄红润,吃起来绵甜爽口。酸枣核还可以做装饰用,女孩子会用铁丝穿过枣核一头的四个相对的小孔,把一串枣核连成一个小项圈,挂在手上或脖子上作装饰。男孩子不屑戴这个小玩意儿,却会帮心仪的女孩子做了一个又一个。

 那时候漫山遍野的野果确实是山里人家的野珍佳品,城里人很少能吃得到,也很不容易见到,而我却常常羡慕只有城里人才能吃到的水果。现在,我却一次次怀念起那漫山遍野的野果子。

 秋日静好,我躺在地毯似的草甸上,触手可及的白云从身边轻轻滑过,婉转嘹亮的鸟鸣一声声响起。身边,星星点点的野果闪闪烁烁,果香馥郁,甜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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