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远在天国母亲

小编:优质农业网   人气:0℃   发布时间:2025-02-21 04:3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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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声寒

缅怀远在天国母亲

题记:仅以此文纪念生我养我,呵护我长大,而今已经去了天国的母亲。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多了,每当想起母亲,想起母亲的音容笑貌,想起母亲凄苦的一生,以及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时那悲凉、幽怨、依依不舍的眼神,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奔涌的酸楚……

在母亲离开后,无数个不眠之夜,我常常在梦中梦见母亲,梦见母亲向我诉说我不在时的无助和绝望, 梦见母亲吃不上一口热饭而无人搭理,梦见母亲无数次跌倒在地而无人扶起的凄惨场景, 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奔涌的眼泪, 控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悲伤,这悲伤来自我不为人知的心底, 这悲伤只属于我自己!

我到现在才明白,母爱是多么的伟大;那时候,母亲很穷,很羸弱,但她用自己孱弱的身躯呵护着她的孩子们,保护着她的孩子们,她给他们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和爱的港湾…..

母亲于1925年7月23日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之家, 在家排行老四,上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没落的商人,也就是我的父亲,听老一辈的人讲父亲曾经在西安城做过生意,也就是卖蒸馍,但后来也逐渐萧条,没有挣下几个钱,就回家务农;商人务农怎么能比得上普通的老百姓呢?因此,父亲回来后,家境就逐渐衰落,以至于家里的开销除了生产队里的工分外,主要靠母亲搞点小副业来维持;养几只鸡卖卖鸡蛋,养一头猪到年底长大后,除了留一些自己家过年吃以外,其余的都换成钱,贴补家用。小时候家里的油盐酱醋、我们兄弟姊妹七个的衣服、上学费用都是靠这点小副业的收入,可想而知,那时候的生活是何等的艰难,父亲由于不懂农事,生活的重担都落在母亲一人的肩上,那时候母亲就是我们的天,就是维持我们家庭运转的主心骨。

某年深秋的一个夜晚,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当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经济已很拮据,全家人已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当时我上面已经有四个姐姐,两个哥哥;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全家人望着这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脸上全都是愁云密布,没有一丝丝新生命到来的喜悦,全家人发愁的是拿什么来养活这个小生命呢?

那时候正是深秋,晚上人们都睡熟了,我的那个印象很模糊的奶奶(听老辈人讲的),用一条烂褥子抱着我,借着夜色,一颠一颠来到村口,把我扔在村子东边挨着沟的一棵柿树下,可能她老人家是想做点好事,因为那时候沟里时不时会有一两只饿狼出没,在那个年代,狼们也没有口粮呀……

然而我命不该绝,半夜时分,我那可怜的母亲醒了,当她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 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她不顾自己产后虚弱的身体,迎着深秋清凉的夜风,发疯似的跑到了村外,循着微弱的哭声,她踉跄着脚步,把我抱回了家……

从此,在她的呵护下,我渐渐长大了。记得那时候有十一二岁吧,为了贴补家用,抑或是为了好玩,我养了两只小兔;有一次,在地里给小兔割草时,一不小心,镰刀砍在左手食指上,肌肉翻了出来,鲜血直流,我本能的揪了一把刺蓟草用右手揉烂敷在伤口上,因为听说刺蓟草能止血,忍着疼痛回到了家,母亲看到后心里很疼,好象伤口是在她的手上;她二话没说领上我就去了离村二里地的大队卫生所,我清楚地记得那医生冷漠的面容,尽管我疼的流泪,但人家依然我行我素,把我和母亲晾在一边,理也不理,等到其他人都走完了,才把我们叫过去,轻描淡写的问了问,胡乱上了点药,就把我们打发了;后来我和母亲去了舅舅家,一路上,母亲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知道她的心里无比的痛楚,不仅仅是因为我,更多的是被人冷落的滋味,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又是妇道人家,到了当时还是神圣无比的大队卫生所,有谁会看得起呀,到现在,我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母亲当时的心里是如何的难受和疼痛……

后来,我去念了高中,到了离家十五里地的闫家庄中学,那时候,学校是要交粮食和伙食费的,每个月三十六斤粮食,七款二毛钱伙食费;粮食家里还是可以对付,因为当时生产队按人头分,粮食紧一些还是拿得出来,唯独发愁的就是伙食费,虽然每个月只有区区七块二毛钱,但对于我们家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于是母亲就多养了几只鸡,还是靠卖鸡蛋换钱来维持我的上学费用,自己从来不舍得吃一个,夏天忙完农活,顶着毒毒的太阳到地里去捡生产队收过后遗漏的麦穗,冬天到地头、沟边割点少的可怜的青草,为养鸡养猪准备饲料,常常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忙碌着……

上高中时,学习很紧张,我们没有星期天,只有到星期六才放半天假;每到星期六下午,我都要步行十五里路回家,取点干粮;每当这时候,母亲总是站在村口等我,远远的望见我时,母亲就赶忙折回家生火做饭,我记得母亲总是自己舍不得吃,而把最好的留下来给我;多少年后,我依然能记起母亲做的香喷喷的鸡蛋酸汤面,仿佛就在昨天。我不知道,在我的一生中,还会有谁能对我这样,是的,只有母亲,没有缘由,没有理由,就因为我是她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记得哪年三月三,闫家庄举行集市庙会,母亲和二姐来学校看我,她们把自己口里省下来的粮食,烤成香喷喷的饽饽,拿给了我,到了学校,她们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就走了,为的就是看我一眼,给我送点吃的,每当想起这些场景,我的心里就酸酸的,不是个滋味;而今我回来了,母亲却永远离我远去了,这痛,这悲,谁人能够理解……

1981年,我考上了内蒙的一所大学,临走时是九月,天气不是很冷,带的衣服也不多,然而到了内蒙明显感到天气比内地要凉爽许多,尤其是进入11月份,塞外寒风一起,鹅毛大雪从天而降,人走在外边,便感到侵骨的寒,零下十五度的天气,内地是很少有的,在市里买衣服太贵,我们农家孩子是负担不起的,身上的钱除了吃饭,所剩无几,没办法只好向家里要,然而靠工分吃饭的家里又何曾有多余的闲钱呢,一家人要吃要喝要穿,尚且不够,加上供我上学,其紧张程度可想而知;那时候,我只顾自己,又何曾想到这些呢?当母亲看到我的信后,便想尽一切办法,一毛钱一毛钱的凑,借了些棉花,买了布,一个人顶着漫天的风雪,一步一挪,跌跌绊绊翻过沟壑,到贝支给我做了一件棉大衣,叫二哥到二十里外的县城给我邮了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凑够买布的钱和布票(那时候买布需要布票)的,又是到哪里买的布(那时候布是凭票供应,不是哪儿都能买到),更不知道她是怎麽在风雪中翻过哪道沟,走到离村五里地的贝支村的?!

现在想起来,我的心都在疼,那个时候母亲已经56岁了,我的可怜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难?然而她从不向我提起这些,都是事后别人说给我才知道的.

甚至于当我们一个个都成家立业后,她的心仍然为她的儿女们操劳着;每年都要从嘴里省下粮食,晒成酱,一瓶一瓶都分给我们,而自己所剩无几;有一年,她为了我们城里的几个儿女能吃上自己种的红薯,她竟然不顾自己八十高龄的身体,亲自下地翻地、插苗、浇水、除草,一时不慎,摔倒在地,造成手臂骨折,她也没有告诉我们一声,而是自己一个人忍着疼痛,躺在炕上静养,几天吃不上一口热饭,只喝点水,就着干馒头,硬撑着,直到好心的邻居兰嫂知道后,才打电话告诉我实情;我回去时,她已经干瘦如柴,面黄肌瘦,她还说,你那么忙,回来干啥,我养几天就好了。我听后,五内俱焚,伤痛不已,我知道,我们做儿女的,都在忙在自己的生计,却忽视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我们的年迈的母亲;我不知道她是怎样从地里爬起来一步一步回到家里的,更不知道她是如何吊着一只胳膊自己生火,自己做饭?母亲,我的苦命的母亲,你为了我们,承受了多少苦难和挫折,遭受了多少冷漠和歧视,你却从来没有吭一声,而是一个人默默忍受着;今天,你的儿女们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而你却永远离开了我们,子欲养而亲不在,这疼痛,这悲伤,将永远折磨着我的心,无时无刻……

听到母亲离去的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撕裂了我的心,我只觉天旋地转,山崩地裂,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的世界一片茫然…

母亲,我的可怜的母亲,如今再也听不到你的叮咛和絮叨,再也看不到你的音容笑貌。秋天的寒夜里我常常梦到你,醒来已是泪流满面、、、、、、这悲痛,这悲伤,将折磨着我的心,直到永远、、、、、、

母亲,每年清明,我都会回去看你的,我会在你的坟头给你烧上一摞厚厚的纸钱,以赎回我良心上的不安,以慰籍我受伤的心,愿你在天国安好,远离苦难,远离纷扰的世事,永享幸福和安宁!!

关于乡下农村的什么奇怪的事,我没有经历过,况且我不在农村生活,只是偶然去乡下探亲,住上个把月,仅此而已!

我读初中的时候一年暑假,我回农村外公家住。外公外婆那时候和我四舅住一起,我读书的时候每年都会回农村帮我外公和舅舅他们收稻谷插秧。那一年也不例外。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我和四舅还有我老表和他家的狗那天晚上出去到田里照黄鳝,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四舅家的狗就叫个不停,鸡笼里面的鸡也扑腾闹个不停。四舅家的狗一般不怎么叫的,就是有陌生人来了也不怎么叫,但那晚很奇怪,一直叫个不停。为了不让鸡叫,外公还朝鸡笼里面泼了一盆水,鸡安静了片刻还是继续扑腾闹事。闹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安静下来。那一夜外公说他彻夜没睡好,眼皮总跳。

到了第二天,我们突然得到一个消息,我小舅舅(五舅)病故了,就是昨天晚上转点(十二点)的时候走的。这时候外公才知道,昨天晚上是小舅舅的魂回来了……

今天讲一段七只小乳猪的怪异故事:

太行山脚下有个于家庄,出了个能人叫于得水。于得水在外边干包工头儿发了大财,他老婆在村里搞了个小型养猪场也挺兴旺,养了一头公猪、几头母猪生猪崽儿卖钱。两口子都有能耐,在村里第一家盖起了楼房,这两年又在县城卖了花园洋房,准备过几年给儿子结婚。

去年十月底,于得水在省城又揽了一个大工程,回家来拿点东西准备搞开工仪式。可巧当晚一头母猪生了七只猪崽儿,千不该万不该于得水看见七只猪崽儿起了个怪念头。

于得水每次开工仪式都敬山神、土地爷、和财神爷。贡品是猪头,鸡鸭和水果点心。

这次于得水突发奇想,要是把这七只小乳猪敬献给神仙们,众神高兴,我是不是财运滚滚呀。

于得水把七只没吃过母猪几口奶的小乳猪装到车上就拉到了工地,让先到的七个工人把乳猪宰杀,收拾干净,扎上红绸带备用。

转天晌午,于得水在工地现场摆好七只小乳猪和其它贡品,还把土地公公,财神爷的画像用图钉按在一块木板上摆放整齐,恭敬祷告。

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图钉按住的土地公公和财神爷的画像飘到空中,不知去向。

这时来捧场的客人中有人嘟囔了一句:神仙们不受这礼呀。

搞完仪式,于得水要陪客人们去酒楼吃饭,就对七个工人说:七只乳猪,你们正好一人一个,弄熟了吃吧。

工人二狗说:听说烤乳猪是道名菜,咱就烤乳猪吧。

几个人也不知这烤乳猪咋烤,就先用盐把乳猪腌上了,中午在小店里吃了碗炒面,买了些白酒和木炭回来,晚上要喝酒吃烤乳猪。

七个工人都是巧手,用钢筋做了烧烤架子,用铁桶做了炭炉。一人抱着一瓶白酒,烤乳猪吃。

没吃过的鲜香美味,纯纯的高粱酒,七个人喝得酣畅淋漓,先后醉倒了。

人都醉倒了,炭炉还烧着,不知是谁醉梦中一脚蹬翻了 炭炉,引着了工棚里的纸箱,木板,被褥,十月底风也大,瞬间工棚就烧成了大火球。

等到于得水得到消息赶到现场,七个人被烧得焦炭一般。

于得水惊魂未定,手机响了,老婆哭着对他说家里出事了。

早上老婆和十四岁的儿子抬着桶给大公猪喂食,大公猪一口不吃,还把石头做的猪食槽子给拱翻了。于得水的儿子拿了把铁锨,拉开猪圈门就进去打公猪,没想到公猪一头冲过来就咬住了孩子的命根子。于得水老婆连踹带打,大公猪跑出猪圈没了影子。

送医院及时,孩子的命保住了,可是大夫说耕地播种的功能是没指望了。

于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散了架,站不起来了。

看来人有钱也别搞怪,这小乳猪生下来,还没有吃你家一口食物,你有啥资格要它们的小命呀。

谢谢平台

说说你在农村老家遇到的奇怪的事。

你的这个问题蛮有趣的。让我想起我在老家暑假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我一天干啥事儿都会遇见它。直到现在都让我记忆犹新。

夏天的早晨,正当我还想贪恋清晨的一丝凉爽,再睡一会儿时。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啪啪的很响亮的声音。一咕噜爬起来就往外跑,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我家后院是靠着一个土崖而建。土崖上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那响亮的啪啪声。居然是爬在树木上的蛇掉下来的声音。有三条蛇趴在地上蠕动。我尖着嗓子喊着母亲。父亲和母亲一块儿都过来了。只见父亲果断的进灶房,拿了一个铁叉出来。把铁叉伸到蛇跟前。那三条蛇都乖乖的爬上了铁叉,缠绕在了一起。

父亲将那些蛇轻轻挑着出了院门,一直走到村子外面,那条大沟边,将蛇放生了。

早上的惊吓还未定魂,下午。我又按照母亲的吩咐去给鸡拔草。拔完草回家,热的我满头大汗。走到门口,我习惯性的就想在门口的石头上坐下来休息一下,更当我要坐下去的时候。我看见石头,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咦。今天这石头咋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变小了。我在定睛仔细一看。妈呀,一声怪叫。自己都蹦的好高。

原来石头变小的原因是,这个石头下边被一条蛇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只露出了石头的表面,一点点。幸亏没坐上去,坐上去必死无疑呀。

到现在都觉得很奇怪。一天之内遇到了两次蛇。那时候虽然说蛇很多,但也不至于一天遇到这么多次。这是我感觉到很奇怪的一件事。所以现在的我对这件事还是记忆犹新的。

读者朋友们你们好

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下我的亲身经历,农村有句话:不能不信,也不能犟信。

14年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突然三天没来上班,跟领导请假我才知道,说腰疼起不来了,我们也没有当回事,第四天他来上班时候,他讲了一件事,让我不能不信。

他家是养殖家兔的,晚上经常有黄鼠来,几乎天天来,正好那一天,黄鼠狼又来了,他拿着棍子追,黄鼠狼跑到了一根水泥管里了,他就事拿了砖头把水泥管堵住了,心里也挺解气的。

然而第二天一早就腰疼起不来了,疼一整天,想想明天会好的,过了一天还是疼的起不来,第三天还是疼的起不来,这时家里人慌了,怎么了?于是找了当地神妈妈“泰安话”,算了算卦,“神妈妈”说:你碰到仙家来,回去想一想。

他老婆回来一说,我同事一想,难道我堵住的黄鼠狼是仙家?他立马把黄鼠狼放了,然后他的腰好了,。朋友们你说难道当地“神妈妈”的话怎么这么准确。也太神了。

难道黄鼠狼真的是仙家,农村大仙算的这么准,是巧合吗?

记得我在小学读书时,有一年过春节,因那时的农村没什么好玩的,我们一群要好的小伙伴就去钻山洞。有一个山洞,洞不大,也不算深,但洞里的钟乳石很好看。走进去没多远就走不通了。但就想看更深处的景观,就从一个小洞爬进去,就是人们常说的"别有洞天"。里面有很多没散架的牛马尸骨。我们这些小孩要爬着才能进一,这些牛马是怎么进去的泥?是不是很奇怪?

我说一个怪异的事,不是我亲身经历,但是却实有其事,而且很多人都真的见证了,特别蹊跷,甚至有点瘆人。

大山里现在还实行土葬,在十几年前,有一户家的老人快要去世了,一个亲戚就去这里一个远近闻名的石匠家安排刻碑事宜,他把逝者的名字写好交给石匠就走了。

奇怪的事发生了,等到老人去世后去拿墓碑时,发现墓碑上刻的竟然不是老人的名字,而是当时去找石匠的那个亲戚的名字,一起去的人都大吃一惊,脊背发凉,要知道这可是个大活人的名字呀。

大家就质问石匠怎么回事,石匠说明明是按照给的名字刻的,没有错呀,但是再去找那个写有名字的字条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这人很是气愤,把石匠痛打一顿,把碑也砸了,愤愤而去。

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没过多久,这人竟然在山上做活时,急病发作,突然去世了。

本来那天去拿墓碑时,同去的人都以为肯定是石匠太忙了,一时疏忽记错了名字,但是,这人一去世,大伙都觉得太蹊跷了,甚至有点恐怖。

石匠听说后,也从此也不再刻碑,一心向佛。

这件事当时传遍了山村,很多人都知道,听说石匠至今还活着。

遇到千奇百怪的事儿,我倒是遇见过,可是也不知道算不算千奇百怪的事儿啊,我记得是前两年吧前两年的事儿,那年我还在卖衣服,嗯,早上要去上石家庄上货去,因为我们上火车比较早就是两点多就开始出门,凌晨两点多钟,那天我记得我也是早早就出门儿了,骑着电车到我们村儿,那个学校门口的时候,我那个手机响了,大家想想,凌晨早上两点多钟,四周静悄悄的,黑咕隆咚的,连个人都没有我的手机响了,当时呢我也没想太多,看看那手机号是我那伴儿,我就接了电话了,她就问我你在哪儿?我就告诉她,我在我们就是学校门口那边儿,那时候就是接电话吗?是低着头,我也没抬头,然后她告诉我在哪儿聚集,我就把那个电话就撂了,撂了电话吧,我一抬头,一个80岁的老大爷个不高,推着那种老式板车,车上放着很多的木头块,一点儿一点儿一点儿冲我挪过来,其实当时我也没害怕,我把手机装兜儿里,骑着电车就找我那伴儿去了,去了一后跟她一说把她吓着了,后来这事我谁也没说过,今天跟各位说一下,其实没什么大事,让人们一说,小事就变成了大事,要坚信自己,不要人云亦云,很多事儿,如果不去想的话,什么事儿也没有,各位说对吧?

说起在农村老家遇到过的奇怪事,我就会想起姥姥,当年89岁的小脚(裹脚)姥姥,身体很

好,只是有一点耳背,平时舅舅、舅妈照顾得很好,每天早上起来,先洗脸梳头,开始吃饭,吃罢饭姥姥还帮助干点其它小活,扫扫地,抺抹桌子,姥姥都乐意干。由于是小脚,走着不太方便,几乎很少去外面,一般都在院子里活动。

那年五月初九,正是农忙季节,舅舅、舅妈天不亮就下地割麦子了,一架子车还没装满时,就听到有人喊,峰娃(舅舅的小名)快点,你娘在坑沿摔倒了,快点吧!舅舅三步并成两步往家跑,姥姥已经被村里人背回家了,裤子上都是泥,赶紧抱床上换裤子。

舅舅赶紧托人给妈妈捎信,当我们赶到时,妈妈急忙看伤到哪了,发现大腿内侧有点发青了,腿也不痛,身上也不痛,听姥姥说是睡迷糊了,起床晚,拿住盆子去坑上洗脸,滑倒了。(姥姥家后面是四姥姥家,四姥家后面是大水坑),当时把妈妈气得没话说,还好没出大问题,就有点放心了。

可是,情况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天晚上姥姥开始昏睡,说胡话,只喝一点水,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三天,五月十二日晚上七点十分永远离开了我们,享年89岁。至今,家人觉得奇怪的是,从来不去水坑边的小脚老人,怎么会大早上拿个盆去洗脸?滑倒了,摔住屁股没伤,大腿内侧为啥会青一块?平时身体硬朗,蹲一下咋会要命哩?这几个问题一直困绕着妈妈,总想着姥姥的走很奇怪,弄不懂?

我本是个无神论者,不信神鬼不信邪恶,有事放亊有病就上医院用药治病,遇事从不走弯路。然而,2002年我的工友陈师傅的妻子的中邪以及痊愈过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在我的一生记忆中至今挥之不去。

今天,我就把这件让人惊奇让人难以置信的奇亊展显给大家以期共同分享。

2002年十一月底,在山西太原建髙层住宅楼支模形的我们,由于天冷停工后回家无事干只能打牌下棋打发时日。

一天上午正打牌时,我的工友陈师傅来叫,说他的老婆不对了,叫我去看看。我和几个牌友立即收起牌滩,连忙赶往陈家。

见了陈师傅老婆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往日见人喜笑颜开举止言谈适可而止的余氏今天一会哭一会儿笑,而且坐到中堂的方桌上还骂这个骂那个,围到陈家的邻居们对此毫无办法。

早就叫来的村医老闫告诉我,余氏今天不是病了是中邪了,赶紧让我找人处置。面对德髙望重的村医的话,虽然不相信迷信的我也只得让人找来对阴阳一知半解人称半个阴阳先生的我的远门叔父来看。

很快叔父就请来了,他一看说是中邪了,让我赶紧去搞桃木打邪。我不懂拿起斧子就去村外的一个桃树上砍了一个大树枝,扛回来让叔父打。其实,叔父仅仅在桃树大枝上拆了几个二十多公分长麦杆粗细的小梢条在余氏的上身衣服上轻抽。

按他的抽打力度根本是打不痛人的。然而,余氏已跳下方桌跪着求侥了,并且嘴里说别打了别打了。

于是,我的叔父问,你是那里的神那里的鬼,还不实说?

余氏说:我说。我是二组建林媳妇,今天跟我姐过来,从她院外走过,我见余青丽在自家院子洗衣服,她家没围墙没大门,我就进来入她的身了。

原来,本村二组建林家不到三十岁的媳妇前天病死了,留下一儿一女。其住在陈师傅家东边的姐姐送掉死亡的妹妹后回家,陈师傅无大门无院墙遮拦的门前大道是必经之路。因此,建林媳妇的亡魄跟着姐姐走过来,到陈师傅门前看见余氏洗衣服,就进来入身了。

我的叔父继续边打边问:

你是建林媳妇,你不找建林你来陈家为啥害人?

余氏答:建林家送葬埋人时用的阴阳先生用符把门封了,亡魄进不去,你们给建林捎话,叫他把我的一双儿女尽管好。

我的叔父说:你是建林媳妇不找建林按置儿女之事,反到来祸害陈家,真是来找打!

说着,举起手中的细桃梢又在余氏背上抽了两下。此时,只见余氏战战兢兢,嘴里说:

别打了,别打了,我走。

我的叔父问:现在赶快走!

余氏答:走哩,我正穿鞋。……现在走院子里了……现在到院外大路上了,…

这时,刚刚还语无伦次胡说乱骂的余氏已和昔日无差别了,俨然康复成了好人。

这时,大家见余氏好了,都咵我的叔父本事大,陈师傅的母亲见儿媳妇好了,更是欢天喜地去做饭。

很快面条端上来,余氏给家里帮忙的一人一饭。正在大伙吃的香的时候,余氏端起一碗面条连汤带面从我的叔父脖子灌下去,烧的我叔父一跳二尺髙。大伙赶紧急救我叔父时,余氏又成了刚才的模样,又跳上中堂的方桌上端坐,一会哭一会笑的。

我的叔父见壮,对陈师傅说,他现在是驱离打压都制不服了,让人去请邻村那个性曹的髙手阴阳先生吧。

听了叔父的话,帮忙的人里边有两个年长者自个奋勇去请先生,很快曹先生请到了。

曹先生刚进门,余氏就从中堂的方供桌上下来了,又是给曹先生倒水又是递烟,整个人一下子也恢复正常了。

大伙把情况给曹先生说清后,曹先生就把他的笔墨纸砚铃铛播竽等摆到方桌上,用墨笔画符用辛红盖印。陈师傅跪着烧香点裱,我们大伙也围在左右看。

这时,刚刚恢复正常了的余氏又变了,甩了曹先生的笔墨纸砚,还把墨汁给曹先生倒了一脸。

面对现在状况,曹先生说他是文坛阴阳,只能髙台劝话。现在邪己识破他的能力了,他驱离不了。因此,曹先生又推荐了邻乡一个性尹的武坛阴阳先生。这时,天已黑了多时,尹先生家又远。只能干看着余氏在家里闹。后半夜,余氏骂渴了,将刚灌满的一暖壳水塞子一抽头一扬,一口气八十多度的一壳开水就被她喝干了。其场景让在场的人,包括我在内汗毛都立直了。

等时间,时间反而过的真慢。熬过艰难的那一夜,第二天,大伙赶紧让人去请尹先生。

很快,尹先生请到。尹先生与曹先生不同,没有文房四宝,但是他手持麻鞭,还扎了个草人,一阵挥舞麻鞭,嘴里念念有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折腾,余氏终于再次恢复了正常。

最后,尹先生说这是寃魄入身中邪,驱离打压也很难驱逐,只能将生换生。因此,他将扎的草人挂上名牌,穿上纸衣服,拿到村西的十字路口边念经边烧掉。

通过尹先生这么折腾,余氏果真彻底恢复了正常。不过两天一夜的又跳又笑又骂人让余氏果真如同大病一场,睡下动都没力气动一下,如同死人一般。

于是,我再次请来村医闫大夫,帮陈师傅给老婆余氏输了几天药液后余氏才最终彻底康复了。至今一十九年过去了,这种状况在余氏身上再也未曾重显过。

现在,余氏已五十五岁了,与陈师傅养大了一双儿女。儿子结婚后又先后生了两个儿子,余氏又一手抓养了两个孙子。至今大孙子已上小学一年级,小孙子也三岁,余氏的身体还是硬朗无比。

这件事你说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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